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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靠恶毒成为六界黑月光第42节(1 / 2)





  殷杳杳闻言,没继续用内视法,转头朝着殷孽的方向看去。

  这里太亮,看不清山壁上究竟刻着什么,于是她小跑到殷孽身边,眯着眼看那壁画,就见这一片山壁上画了许多地点,看起来像一副地图,上面的路线从鬼界的结界处起始,向右延伸。

  殷杳杳顺着那路径继续看,却看见了人界的一座城池,里头皆是些凡人,旁边刻着两个小字:“孤周。”

  “孤周”应该是这座城的名字。

  她莫名觉得这孤周城有些眼熟,但不管怎么回忆,都想不起关于这座城的分毫记忆。

  修戾嘀咕道:“这里怎么还画了人界?这座城又是哪?”

  殷杳杳还没来得及说话,背脊处又是一阵发热,那种有什么东西正在生长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。

  她微微皱眉,目光从壁画上收回来,闭上眼开始内视,却发现自己背脊处多生了一截发着微微金光的东西。

  那东西看起来像一截骨头,但只是一个意向,伸手摸不着,通过意念方能查探。

  正要继续深入查探这块金色的骨头时,她的意念却好像被吸入了神秘幽深的漩涡之中,但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,她的意念又突然被弹了出来。

  紧接着,她一阵头痛,灵府之中随即传出来剧烈的刺痛之感!

  这次的疼痛比之前任何一次的都要强烈,似乎要把她的灵魂撕得粉碎。

  她咬牙忍着疼,眼睛又往那壁画上挪,却是两眼发黑。

  意识似乎正在被抽离。

  修戾见状,给她传音:“喂,喂喂喂,你怎么了?”

  殷杳杳脸上唇上都失去血色,眼睛缓慢闭上,脚下一个趔趄,手动了动,抓住殷孽的衣袍扯了一下,身子却还是不受控制似的往地上栽。

  殷孽伸手把她拽住,淡淡瞥了她一眼:“做什么?”

  殷杳杳眼睛还闭着,嘴里喊出个名字,声音虚虚弱弱:“明炽……?”

  第十六章 斗星

  修戾语气惊恐:“不是吧,殷杳杳,诶,你身体里那个女人又爬出来搞事情?!”

  他顿了顿,突然改口,劝道:“你是斗星对吧?你把身体还给她,再不还给她,小心你面前这个大魔头一生气,你俩一个都活不了。”

  斗星不知道脑海中这个声音从何而来,又为何知道她的名字。

  她头很疼,眼前发黑,手指动了动,整个人似乎不太清醒:“我、我能动了?这是哪……?”

  殷孽没说话,抓着她手腕的手松开了,叫她一个站不稳,直接“咚”的一声摔在地上,而他好整以暇地站着,颇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  斗星摔疼了,抬头看他,手抓住他的衣摆:“你别生气……”

  殷孽把衣摆从她手中扯出来,然后蹲下身,语气发冷:“滚回去。”

  滚回殷杳杳的灵府里去。

  斗星像是听见了什么极为可怕的话,她身子一僵,双手即刻捂住脑袋,目光涣散:“不,不行,我不回去!”

  她疯疯癫癫的,说的话也前言不搭后语:“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,那里好冷,又冷又黑,我找不到出口,看不见光,我不回去!”

  殷杳杳的灵府就像个没有光的囚牢,里面分不清日夜,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,她在里面挣扎了这么久,好不容易才能看见点光,她不要回去。

  斗星似乎想起了什么极为痛苦的回忆,摇着头想把这些暗无天日的记忆甩出脑海,两只捂着脑袋的手交迭起来,左手指甲掐在右手手背上,划出一道血痕。

  她痛苦极了,指甲更用力往下压,似乎想直接把那块皮肉刺破。

  殷孽却直接把她定身,然后用法术隔空掰开了她那两只交迭的手。

  他没碰她,似乎碰她一下都会脏了他的手,声音森寒:“她的身体,你不配伤。”

  一阵凉意爬上斗星的背脊,她无端有些害怕,似乎这六界之中只有一个人能叫她这般恐惧,是当年仙魔之争……

  对了,仙魔之争!

  她好像全都想起来了……

  斗星脑中无数零碎的记忆串成一条线,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也愈渐清晰起来。

  她清醒过来,空洞的眼神愈发清明,对上殷孽的视线,笑道:“原来是魔尊。”

  殷孽表情没变化,声音也还是那样凉凉的:“既然清醒了,就滚回去。”

  斗星刚醒过来的时候浑浑噩噩的,这会儿清醒了,于是目光四处扫了一圈,在面前的壁画上停了一会:“魔尊来这里,是想知道仙族为何宁愿与魔族勾结,也要杀了你?”

  她看着殷孽,语气很温柔:“看了这些壁画,想来魔尊已经知道原委了。”

  殷孽不语。

  斗星还被定着身,却也不挣扎,只是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身体,继续说:“这壁画上,画的全是神与魔之间的事情。”

  她说:“神魔同源同息,只是因为所修功法不同,才渐渐分化成两个对立的种族。后来神魔大战,神魔两败俱伤,才有了现在的六界。”

  她目光看向远处的一副壁画:“上古血战后,有关魔族的一切都被神族封印在了地底,但几万年前,有个叫薛燃的魔种将血滴在封印上,破开了封印,然后上古魔气绯极再度现世、于世间翻涌。”

  她顿了顿,又接着说:“虽然后来那封印又被人补了回去,但绯极已经从地底被释放了出来,那些绯极汇聚在此处,被天地灵气孕养,于是你就诞生了。”

  殷孽还是冷冷淡淡的,似乎对她所说之事不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