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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霸是替身[快穿]第15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明臻和她爸爸去公司了,孩子有上进心了。”

  陈慧满足地笑了笑,谁家孩子像她的一样省心,厉害的这个已经保送大学,亲生的现在也在努力融入公司,好友的孩子现在谈恋爱的谈恋爱,吵着要去国外的去国外,多少人羡慕她。

  “那你带明透来,你家明臻没说什么?”赵太太纯属好奇,就她女儿说的,在学校里,明臻与明透的关系相当的不亲近。

  “明臻现在比以前懂事多了,要我说,就是之前那家人没有善待我们明臻。”

  赵太太挑眉,顿时心里无语。

  陈慧顿了一会儿,又接着说:“明透总是在做项目,趁着暑假多休息一下的,不然到了大学指不定多忙。我现在就带她多出来逛逛,过了暑假,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。”

  陈慧的心中隐隐有预感,明透会成长得更优秀,这代表她会愈发忙碌。想到前端时间她的偏视,顿时又有些后悔。

  宽敞的spa房间里,赵吟偷偷觑了明透一眼,明透闭着眼睛,在水光滋润下,皮肤白里透红像是在散发柔光。

  这一看,就没收住,直到给她做spa的护理人员无奈了,打趣道:“赵小姐,如果一直盯着明小姐,涂抹会不均匀哦。”

  明透睁开眼睛,转头,就见到赵吟尴尬地朝她打招呼。

  明透笑了下,“怎么了?”

  赵吟随便找了个话头:“我看新闻了,之前那件事的医生好像受了处分,因为患者家属闹得厉害,你们没事吧?”

  明透:“明氏没事,因为责任不在明氏,所以那位做化工的当事人后续并没有找明氏的麻烦。”

  “碰到这样的患者也挺无奈的是不是,闹得沸沸扬扬的,你家的股票价格被影响掉了不少是不是。不过失去妻子的痛苦,太折磨人了。”

  因为两家关系亲近,赵吟还专门读了报道,报道里说:“这个当事人和妻子关系非常好,两人没孩子,一直是互相依靠,再加上不缺钱,所以就更加不能接受钱财的赔偿。”

  明透沉默半晌,久到赵吟以为她睡着了,然后才慢慢说:“以后不良影响的标注需要加强,对医院也要再三重申,如果不注意用药的不良影响会危害到生命,则需要签字表示知晓。”

  赵吟愣了一下,

  “嗯,你说得对。”

  做完spa还有些时间,陈慧心里想着赵太太说的“明臻会不会不开心”,顿时心里又有些担忧。她藏不住表情,明透接过陈慧手里的礼袋问:“妈,怎么了?”

  陈慧摇摇头,突然像想到了什么,兴致一下提了起来,笑道:“我们去接你爸爸和阿臻下班,怎么样?”

  - -

  明不凡平日里工作总是得到七点才能下班,即便是明臻在,依然雷打不动。

  可今天陈慧带着明透来接人下班,明不凡的心情一好,大手一挥,整个办公室工作人员跟着早下班。

  电梯里,明臻有意说些好听的,她与陈慧说这话,余光却望着明不凡:“今天去了研发部,看了我们明氏最新的研究项目,真的好了不起呀……”

  整个空间中都是她欢乐的声音。

  电梯门打开,陈慧笑着附和着明臻的话,心中还在洋洋自得,赵太太说的什么话,明臻哪里会那么小气地介意她带着明透,只要在她身边养得久一些,明臻早晚成熟大气。

  明透与明不凡一前一后走在前方母女俩的后边,一时无话。

  快要走出地道,进入停车场。

  突然,一个黑色的人影从视觉盲角窜了出来,眼前一闪而过,明透猛然抬起头,听到一阵刺耳惊恐的尖叫。

  第23章 真千金她回来了!

  明臻额头渗出冷汗,瞪大眼睛,双手惊恐地死死扒住箍住她脖子的手臂。

  “别动,别过来,”

  陈慧已经害怕到失语,她上前就要扑打男子,却被眼前人一个动作震慑在原地,

  中年男子手中的玻璃瓶缓缓倾斜,脸上的表情堪称平静,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敢莽撞地救人,“明老板,你们再过来一步,这可是浓硫酸!”

  保安从四面八方迅速围过来,中年男子被突然出现的队伍吓了一跳,手颤了一下,明臻怔了一下,随即崩溃地哭泣大喊:“爸,妈,不要让他们过来,他的手在抖啊,快救救我……”

  明透直接报警,她看了明不凡一眼,明不凡奇异地一眼明白明透的意思——拖时间。

  “朱先生,对于你妻子的不幸离世我感到很遗憾,但这不是明氏的问题——”

  “这都是你们资本家的鬼话!”

  朱昌阴沉着脸:“我老婆是吃你们的药吃出的问题,药吃死人了难道不是你们的问题,你们这群资本家为了赚钱上害人的药!都该死!”

  突然,他的表情又柔和起来,充满怀念,

  “桂珍对人多好,她是居委会干部,这两天还天天陪着在做人口普查,那些小年轻都夸她作是直爽;每到过年过节,她一次次跑三楼、四楼、五楼,给那些老人送年礼,她总说,这些老人没人陪着,多难受啊;我不爱干净,又很懒,她每次都骂我邋遢不要跟我过了,但衣服洗得干干净净,一早起来给我做早饭,我只要喝了酒,还学小年轻上网,学解酒汤给我喝,还说得亏没生孩子,养我就像养孩子一样烦,虽然天天骂我,但也有好时候,我七夕给她买了一个玫瑰一个蛋糕,还买了一斤的烤鸭,她最喜欢吃烤鸭,她就笑得特别开心。……”

  朱昌的眼泪从又黑又粗的皮肤沟壑蜿蜒下来,滴到明臻的肩膀上,烫得她一抖。

  “这个药,医生说吃得好,吃了,吃个一年,病就大多好了。”

  朱昌哭得哽咽:“她只是多吃了几次,她只是忘了有没有吃……”

  空旷的停车场里,里三层外三层,却只能听到他的哭声,

  “你说,我怎么能……”

  朱昌擤鼻涕,倾斜手中的玻璃瓶,突然笑了:“没关系的,只要你们经历我的痛苦,就会明白的……”